昨天一天从湾区开到洛杉矶,再洛杉矶开回来。因为 Steve 和我说洛杉矶有个人卖 XPAN,价格也不错,然后我又和谦哥确认了下,他说日本也很难买到了,特别是这个人还有中灰镜。于是我就开着车去了趟,在 LAX 南边的一家麦当劳见面,对方是非常 chill 的一个人,然后我把 XPAN 带回来了。回来的路上 I5 日落还挺好看。
开了一千多公里,差不多是地球圆周的百分之三了。想到一整天坐在驾驶舱里,刹车,油门,刹车,油门,下高速加油吃东西,Waze 上看路边警察,在洛杉矶的高速里堵车,在傍晚的平原上一边唱歌一边超过另外一条车道上的大货车,如此种种,最后漫游旅行了一个星球的百分之三,听起来也是很大的数字了,毕竟这样连续一个月,我似乎就能环游世界。因此或多或少的,对人类文明现在习以为常的进展感到惊叹。
2025.5.29
十分郁闷的一天,但最近类似的事情过多,我也已经麻了,和老板开 1v1 的时候只说,这件事情我觉得就没啥,但我对造成这件事的流程不是很满意。起因是我 23 年和 24 年都在帮 What's New in SwiftUI 这个 talk 做 bento box 的设计,就是近几年 iPhone 发布会带起来流行的一个排列新 feature 的排版。做这个的原因是 22 年我入职那年,主讲人自己做了一版本,效果不是很好,于是第二年我说我来试试,用 Sketch 给他们出了一版,大家觉得不错,因此这个就变成惯例传统了,我也挺喜欢这个差事,毕竟这种事没有设计师帮我们做,我自己也觉得是写代码烦了可以换换心情的好机会。今年也是如此,即使我不讲这个 talk,我也还是参与这个 talk 的排练,和主讲人沟通 bento box 上要放哪些内容,如何表现出来效果会好些,然后塞到 keynote 里,如此差不多一个多月了,也基本定稿,只需要对齐一些特定的素材就算是完整。
然后今天上班,负责这个 talk 的开发者布道和我说 bento 全被砍了。我做这种东西,设计风格是会考虑靠拢当年的官网元素的,也能保证和 Platforms State of the Union 这种更重要的 talk 风格一致,今年也如此。但,今年有一些敏感的考虑,(我猜)为了保证风格的统一性和设计的权威性,bento 就要被下掉。我说那我就直接把敏感的东西删掉好了,反正在 sketch 里都是图层而已,没啥大不了,按照去年的风格套今年的内容,只用删不用加的。布道师和我说没办法,今年时间紧凑,即使现在就改也来不及过设计师的审核了,只能作罢。
我就觉得离谱,我给 SwiftUI 大组做这个东西的原因就是没有设计师帮忙给我们做,我们和 HI 的关系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近,而且这件事情本身也需要一个懂平面设计并且又在组里做 API 的人,缺一不可,因此最后落到我头上。而我今年做了一个多月,算是近期和修 seed bug 以及处理 API 提案之外并列重要的一件事了,投入这么多,结果在距离 WWDC 开会一个星期,摄像也近乎完结的时候,和我说因为设计那边不同意所以砍了,那你设计一开始就来帮忙,或者至少来个人参加固定的排练,看下幻灯片的设计,尽早提供些意见,都可以,但什么没有,结果还要被一票否决,我觉得太恶心了。我并不觉得设计那边的人能力比我强多少,有厉害的人,但不是所有人都是 rockstar designer,就如同不是所有工程师都是 10x engineer 一样,这件事情上我还真的不觉得有几个人能比我做的好。但或许我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该意识到,公司是容纳不了 design engineer 的,公司太大了,事情要有分工,设计就是设计,开发就是开发,不会有让人同时做两件事情的机会了,如果做了,就要面临另外一边的某种审视,今天这种结果可能早就有伏笔。但我还是觉得恶心。
2025.5.26
快夏天了,上装基本就一件就行,因此少了夹克会多的兜,也放不下相机了。因此最近胶片也拍的少了。
过去的一周每天早上都要八点半起来开 standup,还是挺难受的。可见的两三周之内还是会有这个会,因此并不是很开心。
看了 Mission: Impossible – The Final Reckoning,无脑爽片了,还不错。
还去了 Valley Fair 里面的眼镜店配隐形眼镜,但那家需要先完成戴上和摘下的 training,我折腾了半小时算是把戴上学会了,摘下来还是很困难。因此约了下一次的 training,全部完成之后才会有真正的隐形眼镜给我。
2025.5.18
周一凌晨了。刚忙完一部份公司要加班的东西,坐在桌子前,整理下近期发生的事情:
Google Play 又把 Diffuse 下架了,原因是觉得我在搞 impersonation,很无厘头的理由,Diffuse 断断续续也在 Play 上存在五年了,现在突然说这个理由,多少有点蠢吧,而且直接就给下架,也没有警告期给人修改的机会,未免有些偷懒了,而且有恐吓式执法的嫌疑,搞不可知论人心惶惶那一套。
回顾之前和 Google Play 的经历,有曾经在这个平台上挣到些钱不假,但每次我找工作的时候,Google Play 就来搞我心态。还在 CMU 上学的时候找工,朋友内推我 Google,简历关一个傻逼印度 HR 直接刷掉我不给面试就算了,Google Play 突然直接把我开发帐号封了,横跨几年做的 Skyline,Metropolis,Diffuse 和 Unity 插件 demo 全没了,portfolio 上列的项目直接少一半,搞得我和人聊做过的项目的时候非常被动。最近又动了跑路的心思,刚开始想约面试,又给我下架 app,现在 Google Play 里唯一剩下的 Diffuse 也没了。总之,我对 Google Play 开发者关系的印象本来就非常差了,现在更是觉得谁给 Google Play 写软件谁傻逼。目前没什么心思去管这件事情,本来做独立软件就是为了开心,搞我心态我还不如不做,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去申诉。
公司的人找我说为啥我的 NIW 还没填,我说好的我马上就写,结果到了周末结束还是没写。要抓紧点了,总感觉自己在给自己的绿卡申请拖后腿。
给 718 刷了 APR tune,然后第二天 APR 就在搞 sale,全线九折,我就写邮件说能不能 match 下价格,客服说哎您这边只能刷回 stock 我给你退款,你重新买了再刷。于是我又刷回去了,但不一定再重新买了。可能 ECU 一直还在适应阶段,但我开了接近一周,感觉还不如不刷,原本我是想增加点低转速的扭矩和马力,好在市区通勤的,但刷完踏板响应似乎还没有之前线性,要踩更深才有反应了,开高速的时候似乎也肉肉的,和我在论坛上读的完全不一样,当然归根到底,2.0T 的 base + 只给 91 号油能好到哪里去,有刷 ECU 的这个钱还是攒着留给车的其他整备工作好了。
被交代了一个算是比较重要的活,要每天早上八点半开 daily standup。可能要参加几次才知道体感,但我总觉得这个活,要么成为我留在组里和老板要 promo 的一个关键东西,要么就是让我跑路的最后一根稻草了,毕竟我们组虽然卷,但上班时间这件事情还是挺弹性的,结果现在要和别人对接,八点半就要起,属实是太高看我了。但不管怎么说,该干的事情还是干,忙完 WWDC,我再研究跑路的事情。
都快 30 岁的人了...
“都快 30 的人了...” 是我最近经常发出的感叹之一,原因无他,再两年我也要 30 了,我周围的人也都或多或少跨越这个界限了。20 岁的时候对 30 岁的想象,可能是类似于小时候对叔叔舅舅一辈的概念,事业成功,关系稳定,承担着责任,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是迷茫的反义词。然而自己到了这个节点,倒是发现挺难成为那样的的人了。一地鸡毛倒不至于,但也不能说是过的很明白,我自己某些时候还想 rage quit 然后搬去日本重新开始来着。再看看周围人,也大体都在这个状态左右摇摆,有的迷茫,有的发疯,有的游戏人生,有的享受当下。不同人有不同的倾向,但这个时代巨大的不确定下,倒也算是自洽了。
昨天和 Maki 吃饭,两个人原本打算去看 Sonny Fodera 的,但因为都感冒了,于是都作罢,互相聊下近况,于是我又一次发出 “都快 30 的人了...” 的感叹,似乎这是某种电视综艺节目的开场白一样,而我是路边出来吃早餐(虽然我现实中并不吃早餐)的一个路人,正在被正襟危坐的主持人采访。
2025.5.7
感冒了,一直流鼻涕。请了一天假在家,估计明天也不一定去公司,但在家呆着也无聊,不知道会不会突发奇想连着周末开车去 LA 或者什么地方,但似乎到了也不一定能干嘛,而且有这个想法没多久就又意识到周末有约,哪里也去不了,因此人陷入了一种懒惰的境地,连开车出门兜风也没什么兴趣了。
2025.5.4
接上回,120 张唱片本身 bid 完差不多 3000 日元,日本国内运费再加 3000 日元,到这里都很正常,然后到了运美国这关,仅仅 80 张唱片足重 26 公斤,差不多是运半个人来美国了,EMS 要价 60000 日元起,最便宜的物流也要 20000 日元,差不多 150 美元了,这还不算关税。很好奇最后运到我这里会是什么效果,但也感叹只有我能干出这种事情了。
周五去 SF 听了 AYYBO,但并不好,感觉在用一套鼓点 pattern 套他所有的曲目,甚至相比起来,暖场的那个人的曲风更多样些。可能,单曲很棒的 DJ 也是有做不好 live 的情况在的。加上我和朋友两人也没喝酒,一个人要起早帮忙搬家,一个人体检完最近在戒酒,于是我们两个在混杂着电子烟,酒精,热汗,裸露皮肤,众人的大笑大叫声等众多奇怪成分的局促舞厅里,看着我们前后的人摇来摇去,有些格格不入。
表演到半场,有人身着背心,从后面挤了进来,摇头晃脑地跳了一会,我不得不挪动自己免得被他碰到。过了一会他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看着一点也没在跟着节奏动,外套也没脱的我,问我 how do you like this music? 我原本想直说 this beat is ass,但想了下还是作罢,回答还凑合,于是这人抬起下颌,露出“我懂”一般高深莫测的笑容,并掏出手来。我们于是在 SF 城里某个莫名其妙的舞池中央,握了一个缺乏默契的手,完成了某种人和人交往中的某种仪式,至于有没有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共识,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他只是喝多了。此人似乎得意于这种称兄道弟的氛围,于是转身继续跳舞,并且不断往前挪动,等到一首放完,他已经到前面的人群里了。
听了 Soulvision,Blue In Green,Japanese Pants,Everyday,it's cause of you pt2,You Belong To Me,this is what floating feels like,Lily,和 free love。
2025.5.1
可能一不小心在 buyee 上买了 120 张唱片。这个故事的起因是我在 buyee 搜特定的唱片,比如 Bill Evans Trio,Shakatak,安全地带,和 Bobby Caldwell 的,可能甚至想买点 Nujabes,但那个太贵了。最后找到了一家有卖,然后在他的商品列表里翻找,又以极低的价格 bid 了额外的唱片,标的都是“40点セット”,翻译过来就是 set of 40,然后我 bid 成功了三个,因此就是 120 张了。相比探究包含哪些唱片起来,我现在可能更关心物流会收多少钱,以及突然多了这么多,家里的唱片盒子估计放不下了。
其他似乎没什么好说的,工作的事情继续加码,秩序也比较乱,WWDC 结束之前我似乎是没时间准备面试跳槽了,但我这个人就这样,有活给我我就觉得要负起责任,因此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周六跑去到墨鱼家里喝酒,聊了些感情和人际交往上的困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只觉得很混乱,至少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寻求和人的充分理解,和完整的结束,即使在他人看来我这样非常浪费时间和毫无意义。周日和 Alan 跑山,前面是他的 G80 M3,后面是不知道谁的 E46 M3,跟的特别紧。那天雾很大,路上也有点潮湿,但还是能看到不少车,成群结对嗡嗡地开过去,发出排气的爆裂声音。
然后今天去打羽毛球,没停车位了,就近靠着一辆黑色宝马停了下来,过了一会 Alan 传消息说怎么我也来打球,原来我停的旁边就还是他的 M3,也太巧了。
J 的并不奇妙历险
去日本的前一周周末,J 去商场里换衣服。
网上买的 Zara 灰西服穿上有点像是卖保险的,而且肩太宽了,活像是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J 这种时候也希望自己肩宽一些 - 但这并不是什么迫切的愿望,而且实话实说,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也并不高,日常以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过着,甚至带些外人看不出原因的沾沾自喜,因此衣服不合适换掉就好了,并没有什么对自己身材的自我检讨,难不成还要像是新闻发布会上道歉的那些人们,鞠躬痛哭流涕不成!
J 这么胡思乱想着,对着镜子照了下新换的蓝色衣服。肩总算是对上了,裤子不算舒服,但似乎快时尚品牌的成套服装就应该这样。去参加婚礼应该是够了,日常也不会穿,湾区是不会有人穿西服的,或许在三番城里什么投资路演会或是需要提前两个月打电话订的 omakase 会有人,但南湾的日常就是一种懒散又自我倒退的田园风格,没有那些繁文缛节,衣服只是布而已,布只是用来盖住身体而已 - 上面印什么,没有人在乎,去上班的时候 J 也见过人穿着 Google 的 T 恤,背着 Databricks 的包,大摇大摆地刷进苹果的门禁,踩着人字拖扬长而去 - 活像是移动的广告版,but again,没人在乎,衣服在这个伊甸园或者伊甸园区里都只是遮羞布而已,过于玩出花样反而会被侧目。
于是 J 在快消品店里刷了 300 块钱,满足地买了一些布,脑子里全然没有任何对为什么上下两件布一起要 300 块的声讨,而只是又开始焦虑,在想到时候会不会和新郎撞色之类的问题。
幸运的是,五天之后的婚礼现场前夕,J 发现新郎穿的是白色。当时 J 已经从湾区飞到了东京,驻足了两天,见了些朋友,陪拍了一些照片,又飞到了冲绳,坐了慢悠悠的大巴到了酒店,到的时候已经傍晚,和新认识的朋友吃完晚餐,J 在吧台和人比划了半天,要了一杯骡子一杯长岛冰茶,带到了新人的客房,和新人以及朋友们瞎聊了半天,回屋子睡了不长不短的一觉,然后醒来,开始收拾器材,准备当天的拍摄。
检查完所有设备,距离众人集合还有一个小时。J 在房间里有点手足无措,遂想起来之前和新人还在湾区喝酒时被说喝酒就会变得健谈,并且被开玩笑说可以随时带个小酒瓶。那就再买点东西喝好了,这样给大家拍东西的话可能自己也会更容易社交一些,J 如此想着,坐了电梯下楼,然后迎面撞上新娘和新郎刚结束外拍,正在坐电梯上楼。
新娘戴着好看的头饰,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一身白色的裙子,新郎手里拿着花,穿着上下也皆是白色的西服,身后跟着婚礼策划和摄影师等一众人。电梯门口实在人多又过于喧闹,J 自知新人可能还有其他任务要在开场前办完,于是也没寒暄几句,就先行离开了。但毕竟是第一次见两人穿婚礼正装,前一天晚上二人还只是穿着日常且随意的服饰聊天而已,J 还是觉着惊喜,一边感叹着两人大变样,一边走去之前点酒的吧台。
然而吧台并没有开。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谁会在工作日早上的十一点喝酒呢,即使是海边的度假酒店,怕不是也在追求更加正当也更加健康的生活方式罢,譬如去海边沙滩晒太阳,或是去餐厅吃顿慢悠悠的正餐,而绝不是一大早就买醉。J 站住,看着旁边放着的晚上六点开张的告示,只觉得失望。
有的人喝酒是为了发酒疯露出丑态,但我不是,J 内心抗议到,我只是为了让自己更放松些而已。说到底,我只是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出来罢了,看到人好看就夸说好看,不喜欢什么事情就说不想做,而不是说话之前自己就审视一番,仅此而已。但这般抗议并没有回应,J 也自觉傻气,大早上买什么酒呢,他自我说服的机制又启动了起来。
J 真正喝多是当天晚上。婚礼进行的很顺利,以朋友身份,J 也帮忙拍了些瞬间。到了晚上,先是一个 after party,就在出了酒店不远的一个居酒屋里。说日语的说英语的说中文的,大家经过一天的活动,也变得些许熟络起来,而且 after party 也没有家长和婚礼策划的存在,更像是一个久远记忆里某种修学旅行会有的气氛。于是众人开心地吃吃喝喝,期间若有人提前离场,大家就互作告别,不管是刚认识的还是老朋友。直至最后剩下来的人提议要回酒店喝完酒店送的香槟,于是又回到了新人的房间继续边喝边聊。J 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喝香槟,若是可能,他还是想喝骡子,但酒在这个时候反而是最次要的事情了,毕竟和大家一起经历这些事情就很开心。
总之,两点多的时候,J 自觉困到不行,和剩余人告别,要先行回客房了。酒店的楼层特别安静,长廊尽头的窗户依稀能看到海岸线上暗淡的光。J 一个人沿着长廊默默走着,暗自思忖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J 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等待的时间里想起来几年前,毕业旅行的时候,有一行人都是好朋友,但各有不同的心情,路途上也发生了朋友间表明心迹一类的变故,接着引发了相对稳定的小团体的崩塌,有些人后来也不再是朋友了。在纽约有天大家喝完 rooftop bar,又去了另外一家喝,直到那家要关门,一行人下楼还要继续喝,J 觉得气氛不对,想要劝大家回酒店无果,最后自己赌气先打车回去了。另外一次忘了在哪个城市,大家也是像是知道好朋友关系要结束了一样,赌气一般地喝酒,最后剩下 J 自觉清醒,开车送大家回酒店,因为酒精作用而嘈杂的车内,J 脑袋里只有开不熟悉的路的紧张,以及目睹人际关系变化的伤感。
那个时候 J 还只是把喝酒当成一种会开心,但可有可无的一件事情。随着年龄增长,似乎酒精越来越重要,甚至是左右 J 沉默还是健谈的因素了。但 J 也似乎逐渐明白之前目睹的人和事,以及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那么做了,可能喝酒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拖延那些不可避免的结束,复杂的人际关系的结束,曾经热烈的期待的结束,可有可无的坚持的结束。
恍惚间电梯门打了开来。J 走回了客房,躺在床上,灯似乎也没关,沉沉地睡着了。
2025.4.24
上周日看的云海日落,天气不错,碰上云填满了。
刚才在 buyee 上一边挑唱片一边挑老相机镜头,突然反应过来我变成我爸了 - 他以前也是在影碟店里挑半天,在相机店看半天,只不过我在用网站挑日本的东西,但本质是一样的。
日本拍的大部分胶卷都在 nice film lab 冲出来了,至此断断续续也在他家冲了一百一十多卷了,但可能下次不会再用他家,转去继续走朋友冲扫或者寄给 the darkroom 了,原因是 nice 这次的颜色很奇怪,整体偏粉,然后有个 velvia 100 扫出来格外难看,暂且不知道是我胶卷的问题还是拍的问题,还是他家扫描的问题,但我倾向于下次不再用了。
steve 教我如何用他买的拓海家的机器冲洗胶卷,还挺好玩,自己也想整一个了。
karasu 给我用塔罗牌算了下我比较后知后觉的一件事情,结果似乎是好的?我也不是很确定,人和人的关系对我还是太神秘了,我搞不懂,真正处理的时候也很紧张,像是考试一样。
开始学着打网球了。可能还想学滑雪。可能还想请假冲动回国。
可能还想写小说。可能还想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