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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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天从湾区开到洛杉矶,再洛杉矶开回来。因为 Steve 和我说洛杉矶有个人卖 XPAN,价格也不错,然后我又和谦哥确认了下,他说日本也很难买到了,特别是这个人还有中灰镜。于是我就开着车去了趟,在 LAX 南边的一家麦当劳见面,对方是非常 chill 的一个人,然后我把 XPAN 带回来了。回来的路上 I5 日落还挺好看。
开了一千多公里,差不多是地球圆周的百分之三了。想到一整天坐在驾驶舱里,刹车,油门,刹车,油门,下高速加油吃东西,Waze 上看路边警察,在洛杉矶的高速里堵车,在傍晚的平原上一边唱歌一边超过另外一条车道上的大货车,如此种种,最后漫游旅行了一个星球的百分之三,听起来也是很大的数字了,毕竟这样连续一个月,我似乎就能环游世界。因此或多或少的,对人类文明现在习以为常的进展感到惊叹。

2025.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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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郁闷的一天,但最近类似的事情过多,我也已经麻了,和老板开 1v1 的时候只说,这件事情我觉得就没啥,但我对造成这件事的流程不是很满意。起因是我 23 年和 24 年都在帮 What's New in SwiftUI 这个 talk 做 bento box 的设计,就是近几年 iPhone 发布会带起来流行的一个排列新 feature 的排版。做这个的原因是 22 年我入职那年,主讲人自己做了一版本,效果不是很好,于是第二年我说我来试试,用 Sketch 给他们出了一版,大家觉得不错,因此这个就变成惯例传统了,我也挺喜欢这个差事,毕竟这种事没有设计师帮我们做,我自己也觉得是写代码烦了可以换换心情的好机会。今年也是如此,即使我不讲这个 talk,我也还是参与这个 talk 的排练,和主讲人沟通 bento box 上要放哪些内容,如何表现出来效果会好些,然后塞到 keynote 里,如此差不多一个多月了,也基本定稿,只需要对齐一些特定的素材就算是完整。
然后今天上班,负责这个 talk 的开发者布道和我说 bento 全被砍了。我做这种东西,设计风格是会考虑靠拢当年的官网元素的,也能保证和 Platforms State of the Union 这种更重要的 talk 风格一致,今年也如此。但,今年有一些敏感的考虑,(我猜)为了保证风格的统一性和设计的权威性,bento 就要被下掉。我说那我就直接把敏感的东西删掉好了,反正在 sketch 里都是图层而已,没啥大不了,按照去年的风格套今年的内容,只用删不用加的。布道师和我说没办法,今年时间紧凑,即使现在就改也来不及过设计师的审核了,只能作罢。
我就觉得离谱,我给 SwiftUI 大组做这个东西的原因就是没有设计师帮忙给我们做,我们和 HI 的关系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近,而且这件事情本身也需要一个懂平面设计并且又在组里做 API 的人,缺一不可,因此最后落到我头上。而我今年做了一个多月,算是近期和修 seed bug 以及处理 API 提案之外并列重要的一件事了,投入这么多,结果在距离 WWDC 开会一个星期,摄像也近乎完结的时候,和我说因为设计那边不同意所以砍了,那你设计一开始就来帮忙,或者至少来个人参加固定的排练,看下幻灯片的设计,尽早提供些意见,都可以,但什么没有,结果还要被一票否决,我觉得太恶心了。我并不觉得设计那边的人能力比我强多少,有厉害的人,但不是所有人都是 rockstar designer,就如同不是所有工程师都是 10x engineer 一样,这件事情上我还真的不觉得有几个人能比我做的好。但或许我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该意识到,公司是容纳不了 design engineer 的,公司太大了,事情要有分工,设计就是设计,开发就是开发,不会有让人同时做两件事情的机会了,如果做了,就要面临另外一边的某种审视,今天这种结果可能早就有伏笔。但我还是觉得恶心。

2025.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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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夏天了,上装基本就一件就行,因此少了夹克会多的兜,也放不下相机了。因此最近胶片也拍的少了。
过去的一周每天早上都要八点半起来开 standup,还是挺难受的。可见的两三周之内还是会有这个会,因此并不是很开心。
看了 Mission: Impossible – The Final Reckoning,无脑爽片了,还不错。
还去了 Valley Fair 里面的眼镜店配隐形眼镜,但那家需要先完成戴上和摘下的 training,我折腾了半小时算是把戴上学会了,摘下来还是很困难。因此约了下一次的 training,全部完成之后才会有真正的隐形眼镜给我。

2025.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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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凌晨了。刚忙完一部份公司要加班的东西,坐在桌子前,整理下近期发生的事情:


Google Play 又把 Diffuse 下架了,原因是觉得我在搞 impersonation,很无厘头的理由,Diffuse 断断续续也在 Play 上存在五年了,现在突然说这个理由,多少有点蠢吧,而且直接就给下架,也没有警告期给人修改的机会,未免有些偷懒了,而且有恐吓式执法的嫌疑,搞不可知论人心惶惶那一套。
回顾之前和 Google Play 的经历,有曾经在这个平台上挣到些钱不假,但每次我找工作的时候,Google Play 就来搞我心态。还在 CMU 上学的时候找工,朋友内推我 Google,简历关一个傻逼印度 HR 直接刷掉我不给面试就算了,Google Play 突然直接把我开发帐号封了,横跨几年做的 Skyline,Metropolis,Diffuse 和 Unity 插件 demo 全没了,portfolio 上列的项目直接少一半,搞得我和人聊做过的项目的时候非常被动。最近又动了跑路的心思,刚开始想约面试,又给我下架 app,现在 Google Play 里唯一剩下的 Diffuse 也没了。总之,我对 Google Play 开发者关系的印象本来就非常差了,现在更是觉得谁给 Google Play 写软件谁傻逼。目前没什么心思去管这件事情,本来做独立软件就是为了开心,搞我心态我还不如不做,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去申诉。


公司的人找我说为啥我的 NIW 还没填,我说好的我马上就写,结果到了周末结束还是没写。要抓紧点了,总感觉自己在给自己的绿卡申请拖后腿。


给 718 刷了 APR tune,然后第二天 APR 就在搞 sale,全线九折,我就写邮件说能不能 match 下价格,客服说哎您这边只能刷回 stock 我给你退款,你重新买了再刷。于是我又刷回去了,但不一定再重新买了。可能 ECU 一直还在适应阶段,但我开了接近一周,感觉还不如不刷,原本我是想增加点低转速的扭矩和马力,好在市区通勤的,但刷完踏板响应似乎还没有之前线性,要踩更深才有反应了,开高速的时候似乎也肉肉的,和我在论坛上读的完全不一样,当然归根到底,2.0T 的 base + 只给 91 号油能好到哪里去,有刷 ECU 的这个钱还是攒着留给车的其他整备工作好了。


被交代了一个算是比较重要的活,要每天早上八点半开 daily standup。可能要参加几次才知道体感,但我总觉得这个活,要么成为我留在组里和老板要 promo 的一个关键东西,要么就是让我跑路的最后一根稻草了,毕竟我们组虽然卷,但上班时间这件事情还是挺弹性的,结果现在要和别人对接,八点半就要起,属实是太高看我了。但不管怎么说,该干的事情还是干,忙完 WWDC,我再研究跑路的事情。

都快 30 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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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 30 的人了...” 是我最近经常发出的感叹之一,原因无他,再两年我也要 30 了,我周围的人也都或多或少跨越这个界限了。20 岁的时候对 30 岁的想象,可能是类似于小时候对叔叔舅舅一辈的概念,事业成功,关系稳定,承担着责任,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是迷茫的反义词。然而自己到了这个节点,倒是发现挺难成为那样的的人了。一地鸡毛倒不至于,但也不能说是过的很明白,我自己某些时候还想 rage quit 然后搬去日本重新开始来着。再看看周围人,也大体都在这个状态左右摇摆,有的迷茫,有的发疯,有的游戏人生,有的享受当下。不同人有不同的倾向,但这个时代巨大的不确定下,倒也算是自洽了。
昨天和 Maki 吃饭,两个人原本打算去看 Sonny Fodera 的,但因为都感冒了,于是都作罢,互相聊下近况,于是我又一次发出 “都快 30 的人了...” 的感叹,似乎这是某种电视综艺节目的开场白一样,而我是路边出来吃早餐(虽然我现实中并不吃早餐)的一个路人,正在被正襟危坐的主持人采访。

202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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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一直流鼻涕。请了一天假在家,估计明天也不一定去公司,但在家呆着也无聊,不知道会不会突发奇想连着周末开车去 LA 或者什么地方,但似乎到了也不一定能干嘛,而且有这个想法没多久就又意识到周末有约,哪里也去不了,因此人陷入了一种懒惰的境地,连开车出门兜风也没什么兴趣了。

20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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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120 张唱片本身 bid 完差不多 3000 日元,日本国内运费再加 3000 日元,到这里都很正常,然后到了运美国这关,仅仅 80 张唱片足重 26 公斤,差不多是运半个人来美国了,EMS 要价 60000 日元起,最便宜的物流也要 20000 日元,差不多 150 美元了,这还不算关税。很好奇最后运到我这里会是什么效果,但也感叹只有我能干出这种事情了。

周五去 SF 听了 AYYBO,但并不好,感觉在用一套鼓点 pattern 套他所有的曲目,甚至相比起来,暖场的那个人的曲风更多样些。可能,单曲很棒的 DJ 也是有做不好 live 的情况在的。加上我和朋友两人也没喝酒,一个人要起早帮忙搬家,一个人体检完最近在戒酒,于是我们两个在混杂着电子烟,酒精,热汗,裸露皮肤,众人的大笑大叫声等众多奇怪成分的局促舞厅里,看着我们前后的人摇来摇去,有些格格不入。
表演到半场,有人身着背心,从后面挤了进来,摇头晃脑地跳了一会,我不得不挪动自己免得被他碰到。过了一会他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看着一点也没在跟着节奏动,外套也没脱的我,问我 how do you like this music? 我原本想直说 this beat is ass,但想了下还是作罢,回答还凑合,于是这人抬起下颌,露出“我懂”一般高深莫测的笑容,并掏出手来。我们于是在 SF 城里某个莫名其妙的舞池中央,握了一个缺乏默契的手,完成了某种人和人交往中的某种仪式,至于有没有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共识,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他只是喝多了。此人似乎得意于这种称兄道弟的氛围,于是转身继续跳舞,并且不断往前挪动,等到一首放完,他已经到前面的人群里了。

听了 SoulvisionBlue In GreenJapanese PantsEverydayit's cause of you pt2You Belong To Methis is what floating feels likeLily,和 free love

20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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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一不小心在 buyee 上买了 120 张唱片。这个故事的起因是我在 buyee 搜特定的唱片,比如 Bill Evans Trio,Shakatak,安全地带,和 Bobby Caldwell 的,可能甚至想买点 Nujabes,但那个太贵了。最后找到了一家有卖,然后在他的商品列表里翻找,又以极低的价格 bid 了额外的唱片,标的都是“40点セット”,翻译过来就是 set of 40,然后我 bid 成功了三个,因此就是 120 张了。相比探究包含哪些唱片起来,我现在可能更关心物流会收多少钱,以及突然多了这么多,家里的唱片盒子估计放不下了。
其他似乎没什么好说的,工作的事情继续加码,秩序也比较乱,WWDC 结束之前我似乎是没时间准备面试跳槽了,但我这个人就这样,有活给我我就觉得要负起责任,因此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周六跑去到墨鱼家里喝酒,聊了些感情和人际交往上的困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只觉得很混乱,至少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寻求和人的充分理解,和完整的结束,即使在他人看来我这样非常浪费时间和毫无意义。周日和 Alan 跑山,前面是他的 G80 M3,后面是不知道谁的 E46 M3,跟的特别紧。那天雾很大,路上也有点潮湿,但还是能看到不少车,成群结对嗡嗡地开过去,发出排气的爆裂声音。
然后今天去打羽毛球,没停车位了,就近靠着一辆黑色宝马停了下来,过了一会 Alan 传消息说怎么我也来打球,原来我停的旁边就还是他的 M3,也太巧了。

J 的并不奇妙历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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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本的前一周周末,J 去商场里换衣服。

网上买的 Zara 灰西服穿上有点像是卖保险的,而且肩太宽了,活像是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J 这种时候也希望自己肩宽一些 - 但这并不是什么迫切的愿望,而且实话实说,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也并不高,日常以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过着,甚至带些外人看不出原因的沾沾自喜,因此衣服不合适换掉就好了,并没有什么对自己身材的自我检讨,难不成还要像是新闻发布会上道歉的那些人们,鞠躬痛哭流涕不成!

J 这么胡思乱想着,对着镜子照了下新换的蓝色衣服。肩总算是对上了,裤子不算舒服,但似乎快时尚品牌的成套服装就应该这样。去参加婚礼应该是够了,日常也不会穿,湾区是不会有人穿西服的,或许在三番城里什么投资路演会或是需要提前两个月打电话订的 omakase 会有人,但南湾的日常就是一种懒散又自我倒退的田园风格,没有那些繁文缛节,衣服只是布而已,布只是用来盖住身体而已 - 上面印什么,没有人在乎,去上班的时候 J 也见过人穿着 Google 的 T 恤,背着 Databricks 的包,大摇大摆地刷进苹果的门禁,踩着人字拖扬长而去 - 活像是移动的广告版,but again,没人在乎,衣服在这个伊甸园或者伊甸园区里都只是遮羞布而已,过于玩出花样反而会被侧目。

于是 J 在快消品店里刷了 300 块钱,满足地买了一些布,脑子里全然没有任何对为什么上下两件布一起要 300 块的声讨,而只是又开始焦虑,在想到时候会不会和新郎撞色之类的问题。


幸运的是,五天之后的婚礼现场前夕,J 发现新郎穿的是白色。当时 J 已经从湾区飞到了东京,驻足了两天,见了些朋友,陪拍了一些照片,又飞到了冲绳,坐了慢悠悠的大巴到了酒店,到的时候已经傍晚,和新认识的朋友吃完晚餐,J 在吧台和人比划了半天,要了一杯骡子一杯长岛冰茶,带到了新人的客房,和新人以及朋友们瞎聊了半天,回屋子睡了不长不短的一觉,然后醒来,开始收拾器材,准备当天的拍摄。

检查完所有设备,距离众人集合还有一个小时。J 在房间里有点手足无措,遂想起来之前和新人还在湾区喝酒时被说喝酒就会变得健谈,并且被开玩笑说可以随时带个小酒瓶。那就再买点东西喝好了,这样给大家拍东西的话可能自己也会更容易社交一些,J 如此想着,坐了电梯下楼,然后迎面撞上新娘和新郎刚结束外拍,正在坐电梯上楼。


新娘戴着好看的头饰,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一身白色的裙子,新郎手里拿着花,穿着上下也皆是白色的西服,身后跟着婚礼策划和摄影师等一众人。电梯门口实在人多又过于喧闹,J 自知新人可能还有其他任务要在开场前办完,于是也没寒暄几句,就先行离开了。但毕竟是第一次见两人穿婚礼正装,前一天晚上二人还只是穿着日常且随意的服饰聊天而已,J 还是觉着惊喜,一边感叹着两人大变样,一边走去之前点酒的吧台。

然而吧台并没有开。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谁会在工作日早上的十一点喝酒呢,即使是海边的度假酒店,怕不是也在追求更加正当也更加健康的生活方式罢,譬如去海边沙滩晒太阳,或是去餐厅吃顿慢悠悠的正餐,而绝不是一大早就买醉。J 站住,看着旁边放着的晚上六点开张的告示,只觉得失望。

有的人喝酒是为了发酒疯露出丑态,但我不是,J 内心抗议到,我只是为了让自己更放松些而已。说到底,我只是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出来罢了,看到人好看就夸说好看,不喜欢什么事情就说不想做,而不是说话之前自己就审视一番,仅此而已。但这般抗议并没有回应,J 也自觉傻气,大早上买什么酒呢,他自我说服的机制又启动了起来。


J 真正喝多是当天晚上。婚礼进行的很顺利,以朋友身份,J 也帮忙拍了些瞬间。到了晚上,先是一个 after party,就在出了酒店不远的一个居酒屋里。说日语的说英语的说中文的,大家经过一天的活动,也变得些许熟络起来,而且 after party 也没有家长和婚礼策划的存在,更像是一个久远记忆里某种修学旅行会有的气氛。于是众人开心地吃吃喝喝,期间若有人提前离场,大家就互作告别,不管是刚认识的还是老朋友。直至最后剩下来的人提议要回酒店喝完酒店送的香槟,于是又回到了新人的房间继续边喝边聊。J 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喝香槟,若是可能,他还是想喝骡子,但酒在这个时候反而是最次要的事情了,毕竟和大家一起经历这些事情就很开心。

总之,两点多的时候,J 自觉困到不行,和剩余人告别,要先行回客房了。酒店的楼层特别安静,长廊尽头的窗户依稀能看到海岸线上暗淡的光。J 一个人沿着长廊默默走着,暗自思忖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J 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等待的时间里想起来几年前,毕业旅行的时候,有一行人都是好朋友,但各有不同的心情,路途上也发生了朋友间表明心迹一类的变故,接着引发了相对稳定的小团体的崩塌,有些人后来也不再是朋友了。在纽约有天大家喝完 rooftop bar,又去了另外一家喝,直到那家要关门,一行人下楼还要继续喝,J 觉得气氛不对,想要劝大家回酒店无果,最后自己赌气先打车回去了。另外一次忘了在哪个城市,大家也是像是知道好朋友关系要结束了一样,赌气一般地喝酒,最后剩下 J 自觉清醒,开车送大家回酒店,因为酒精作用而嘈杂的车内,J 脑袋里只有开不熟悉的路的紧张,以及目睹人际关系变化的伤感。

那个时候 J 还只是把喝酒当成一种会开心,但可有可无的一件事情。随着年龄增长,似乎酒精越来越重要,甚至是左右 J 沉默还是健谈的因素了。但 J 也似乎逐渐明白之前目睹的人和事,以及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那么做了,可能喝酒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拖延那些不可避免的结束,复杂的人际关系的结束,曾经热烈的期待的结束,可有可无的坚持的结束。

恍惚间电梯门打了开来。J 走回了客房,躺在床上,灯似乎也没关,沉沉地睡着了。

2025.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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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日看的云海日落,天气不错,碰上云填满了。

刚才在 buyee 上一边挑唱片一边挑老相机镜头,突然反应过来我变成我爸了 - 他以前也是在影碟店里挑半天,在相机店看半天,只不过我在用网站挑日本的东西,但本质是一样的。
日本拍的大部分胶卷都在 nice film lab 冲出来了,至此断断续续也在他家冲了一百一十多卷了,但可能下次不会再用他家,转去继续走朋友冲扫或者寄给 the darkroom 了,原因是 nice 这次的颜色很奇怪,整体偏粉,然后有个 velvia 100 扫出来格外难看,暂且不知道是我胶卷的问题还是拍的问题,还是他家扫描的问题,但我倾向于下次不再用了。
steve 教我如何用他买的拓海家的机器冲洗胶卷,还挺好玩,自己也想整一个了。
karasu 给我用塔罗牌算了下我比较后知后觉的一件事情,结果似乎是好的?我也不是很确定,人和人的关系对我还是太神秘了,我搞不懂,真正处理的时候也很紧张,像是考试一样。
开始学着打网球了。可能还想学滑雪。可能还想请假冲动回国。
可能还想写小说。可能还想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