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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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 Ghost 看了半天不知道要写什么,刚有了些想法弹出了一封邮件,打开一看是说我五月份答应的 bugfix 还没推到商店里,用户表示非常失望云云。邮件看多了我也佛了,也没有回信的冲动,只是想到的想法又没了,因此就记点流水账吧。


前几天卡耐基梅隆的创新管理项目发了录取通知,这个项目原本是和计算机合并申请的类似于双学位的项目,之前的博客里还提到在青岛玩的时候被创新管理学院远程面试到绝望的事情,当时的面试官最后说他们会等计算机学院出录取意见后给出答复,而最后的答复就是计算机学院嫌我菜,因此双学位变单学位,成了一个一年的项目。但好处是可以当年暑假就实习,OPT 之类也有 extension,我也没有抱怨的资本,能去 CMU 读一个类似于 MBA 的 ETIM 对我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而且找工作也没人关心我具体什么专业的吧。
因此就又开始考虑找暑假实习的事情,但我一点头绪也没,想安心刷题这几天也不太可能,爸妈想让我近期陪他们旅游。我自己也觉得就要出国了,多陪下家人好像也是应该的,只是很多时候感觉家人把我的事情要么想的太难要么想的太容易,而我为之铺垫各种的小心谨慎,似乎他们都刻意地忽视了。有段时间他们觉得我过去找不到工作,现在又兴致勃勃地拽着我出去玩好像我什么都不用干就能直接过面试一样。去柬埔寨面签的事情也是一样,每次我和他们说他们都会把话题转移到那边安不安全的问题上,而没有去和我一起研究我要是去的话需要准备的东西,我说我不关心那边安不安全只关心这条路能过去的话他们又觉得我不把自己当回事,开始说落一番,最后真正需要解决的事情,不知道他们是明白但潜意识刻意回避,还是真的因为了解不多,反正是没有解决的尝试的,连带着我也或多或少地跟着多了些躲避的态度在里面。
我其实很痛恨这种躲避的状态,而且我自己知道如果跟着一起这样一点主见也没,可能我最后连 21 Spring 都没办法按时赶过去。但我只是想和父母保持信息上的同步而已,就像是大学翘课的时候出于为了保持家长对我的支持而不让他们偏向辅导员的理由而和父母经常打电话一样,我只是想让他们明白我到底在干什么,倒不一定要旗帜鲜明地支持我,但至少不至于因为信息上的差异让他们觉得我在干傻事。大学翘课的事情,虽然在今年的留学申请里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但至少让我在和父母的协商里有了点资本,外加上一直保持着沟通,最后父母的意见还是慢慢偏向了我这边,能让我在没有他人干预我人生规划前提下完成了从靠父母到经济独立的过渡,也没出现因为我要退学父母威胁断绝生活费之类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能让父母和自己保持在同一个阵线还是挺重要的,但留学的事情似乎已经到了某种认知的边界,我也越发觉得可能真的会有一些我再怎么铺垫最后都无济于事的情况,只能该办的都先自己办了,临到头再解释,就像是今天他们才知道为了保持工作身份要有很长时间没办法回国一样。


最近看了两集 Netflix 上的挑战者号纪录片,再加上之前看协和客机退出民航业务的纪录片,感觉人类好像从两千年开始停止了发展一样。这种感觉在看纪录片里面新闻播报员兴奋地说太空飞行在十年内会走向平民大众的时候最甚,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文明。


去上海跑了一圈,见了要去北欧读书的大学同学。可能是最佛系的一次约饭了,从年初到人都要出国了才约到,见了面两个人也是各种佛,吃什么都行,餐厅排号叫号过了也无所谓,大不了再排一次。不过一直操心出国留学这些虚无缥缈的未来规划,也很难不佛起来。他就要去展开新生活了,我因为春季才开学,估计还要再佛上一段时间,直到下次动身。


听了 Selected Sessions MK b2b Sonny Fodera U-Bahn DJ Set,看了 DEFCON scares me and science says it will scare you 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