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 7 月份的签证预约也纷纷取消,9 月正常入学的可能性也变得微乎其微起来。
把申请学校时用的 LaTeX 再改了改更新了一版 PDF 挂在了朋友圈里,一旦我决定秋季 defer 就会开始找工作,在国内待到明年 21 Spring 再入学。
对于工作这事我总是惶恐。一方面,现在的自己还不至于找不到工作,也不是那么急切地需要工作,毕竟我还想去做 Epoch,自己的 Asset Store 生意也开始慢慢起步,弄好了能成为一个长久的被动收入源。另一方面我又担心自己脱节,18 年毁约腾讯校招后的两年就没在大厂干过,要说有什么能证明这两年的成果貌似也没有,留学的事情有了通知书却去不了,独立开发获得了一些不大不小的 PR 宣传,但因为太在意这些事情自己的心情也总是糟糕起来,导致后续的项目也没有精力和信心再去做。
除此之外,在互联网圈子混时间长了总会有不切实际的焦虑,自己也算是见了一些身边的人因为钱或者名利的事情反目成仇或者逢场作戏,甚至自己也曾经被裹挟进去,并且因此到现在有的时候都不太知道这个圈子里的事情什么算对什么算错,什么该坚持什么该妥协。
东北新生群因为有很多转专业生的缘故,大家对当程序员都有很多期待,觉得高薪。我有些想跳出这个圈子了,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可能这种厌世的情绪在下一波好运中会消解,然后我继续高歌猛进,但再下一轮低潮期时,我还是要面对这个事实,即我这几年的心态就像是借贷的赌徒一样,靠着强行给自己加大筹码来逼迫自己全神贯注地去赌自己的好运,这种带着精神包袱的打法太容易透支自己对自己的信任了。
2020.7.8
闲下来的时候总能回忆起奇奇怪怪的事情。 比如 IKEA Hackathon 后和上海总部的人在会议室里聊孵化器的事情,一个长条的桌子,对称的墙壁上挂着一样的宜家钟,对面坐着宜家的工作人员。然后我越聊越困,到最后止不住打了很多哈欠。现在想来是一个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困呢?我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最后…
2020.7.1
七月了,今年正式过半。 今天出来找同学玩,结果带的行李太过简单,临时改变行程的时候才发现连过夜给 MacBook 和 Watch 充电的线缆都没有,可能之后需要专门配一套随时拿着就走的,不然平时接在家里就很难想起来。不过话说回来,慢慢地也发现到哪里都带电脑其实是个伪需求,虽然的确在打字回邮件或是像现在这样敲博客的时候会很有用,…